喉嚨不舒服, 放工後去買梨子吃,我說買三個, 老闆娘問我甚麼時候吃?我說一個今晚一個明天、一個後天。她幫我揀了三個, 還跟我說從梨子上的"椗"可以看出它是時候吃了沒有, 青的可以多放一兩天黃的可以即時吃。
我回到家後跟媽說那老闆娘服務不錯, 媽問我那些梨多少錢一個,我說三個十八蚊, 弟插嘴說: 現在這樣的市道, 八元可以買到三個, 老闆娘服務當然好...
梨子很甜很脆, 吃了喉嚨舒服多了。
2008年11月28日 星期五
2008年11月22日 星期六
2008年11月16日 星期日
泰林, 賣飛佛
尋日媽放假, 下午五點多她落街買些東西, 經過物華街的時候離遠看見有幾部警車拍了在泰林前面。出於好奇, 她上前看個究竟。這時候, 她才驚覺原來泰林派籌, 而當時她排二十幾, 最後我們獲分配於今晨十點至十點四十五分搶購三件貨品。
我們都為此感到高興, 因為用了十五年開始由製冷變左發熱的Rasonic冷氣機, 用了十一年開始會嘔泡和"失禁"的金章牌洗衣機, 還有患上肺癌的德國寶抽油煙機先生終於都可以功成身退。這不是貪新忘舊, 只是人和電器一樣, 總有退下來的一天。
讓我們拍手歡送舊成員, 迎接這三位從泰林手上接回來新成員。也拍手鼓勵家中兩位分別是五十歲和二十三歲勞苦功高的小伙子, 我今天因為要返工未能幫手做我專長的搬搬抬抬的工作, 只是回家後坐享其成, 實在感到慚愧。
我們都為此感到高興, 因為用了十五年開始由製冷變左發熱的Rasonic冷氣機, 用了十一年開始會嘔泡和"失禁"的金章牌洗衣機, 還有患上肺癌的德國寶抽油煙機先生終於都可以功成身退。這不是貪新忘舊, 只是人和電器一樣, 總有退下來的一天。
讓我們拍手歡送舊成員, 迎接這三位從泰林手上接回來新成員。也拍手鼓勵家中兩位分別是五十歲和二十三歲勞苦功高的小伙子, 我今天因為要返工未能幫手做我專長的搬搬抬抬的工作, 只是回家後坐享其成, 實在感到慚愧。
2008年11月14日 星期五
綠松石的故事 (轉載)
有一位女子,在西藏一個市集,看到一個藏族婦女賣紀念品,這婦女頸上掛了一顆厚實的綠松石,形狀圓滿,質地溫潤,色澤濃綠。那女子想買這藏族婦女頸上的綠松石,藏婦不肯賣。於是她日夜求那女販,藏婦終被她的痴情所動,珍而重之從頸上拿下那繫著紅繩的綠松石,以一百元人民幣賣給她。這是一九八八年的事,那時藏人平均年收入是二百元人民幣,一百元是他們的半年收入。
這女子一直把綠松石放在案頭,常拿在手上欣賞把玩。直到今年春天,一位有豐富閱歷又經驗老到的藝術家到她家中,看到這綠松石就說,這塊石頭色澤不自然,不是天然生成而是人工染的。又說,只要把石頭放在陽光下曬,再放在熱水中煮,墨綠顏色就會褪去,真假立見分曉。
女子本來覺得,不過是一塊石頭而已,自己喜歡就好,又不是鑽石黃金,也不打算要賣掉,何必去晒去煮去測試呢?但還是經不住好奇心驅使,去晒去煮了。結果石頭沒有變色,仍一樣青翠。這女子忽感愧疚:所幸只是一塊無知無感的石頭,若是對一個人起了疑心,有甚麼愛情能經得起又晒又煮的試煉呢?
這女子一直把綠松石放在案頭,常拿在手上欣賞把玩。直到今年春天,一位有豐富閱歷又經驗老到的藝術家到她家中,看到這綠松石就說,這塊石頭色澤不自然,不是天然生成而是人工染的。又說,只要把石頭放在陽光下曬,再放在熱水中煮,墨綠顏色就會褪去,真假立見分曉。
女子本來覺得,不過是一塊石頭而已,自己喜歡就好,又不是鑽石黃金,也不打算要賣掉,何必去晒去煮去測試呢?但還是經不住好奇心驅使,去晒去煮了。結果石頭沒有變色,仍一樣青翠。這女子忽感愧疚:所幸只是一塊無知無感的石頭,若是對一個人起了疑心,有甚麼愛情能經得起又晒又煮的試煉呢?
2008年11月6日 星期四
2008年11月4日 星期二
2008年11月3日 星期一
三重彩
八達通無左學生價以黎第一次用成人價搭地鐵返工, 估唔到今朝咁好彩。如常地九點十五分出門口, 如無意外的話, 一般九時五十七就可以返到公司, 而過左十點零五分先算遲到。 去到月台, 剛好一架去油塘的列車開走了,等了三四分鐘另一架才到。列車到了油塘, 下車後, 對面去北角的列車又駛走了, 這樣我又用了兩分半鐘來轉車。列車去到了北角, 這次開始有不祥的預感, 而這個不祥的預感在五分鐘後應驗了, 列車去到北角時, 對面往上環放向列車剛好開走了。最後再花了兩分多鐘的時間等往上環的列車。
在這個敏感時期, 遲一次到都好大件事。這次深知不妙, 去到銅鑼灣站已經"步"定響列車閘門前。十點零一分, 車一開門我就一支箭似的衝向A出口, 沿著那條斜路一跑呀跑, 再上兩條電梯才出到地面, 然後直奔往波斯富街。由V.C的門口進入, 同事說:"哦, 你遲到!" 當時我真的跌進了絕望的深淵, 點解我會咁黑仔?究竟我跑得咁快做乜野... "啊, 唔係, 依家十點零四分咋~"
好彩...定係唔好彩?
在這個敏感時期, 遲一次到都好大件事。這次深知不妙, 去到銅鑼灣站已經"步"定響列車閘門前。十點零一分, 車一開門我就一支箭似的衝向A出口, 沿著那條斜路一跑呀跑, 再上兩條電梯才出到地面, 然後直奔往波斯富街。由V.C的門口進入, 同事說:"哦, 你遲到!" 當時我真的跌進了絕望的深淵, 點解我會咁黑仔?究竟我跑得咁快做乜野... "啊, 唔係, 依家十點零四分咋~"
好彩...定係唔好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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